实惨!杀我何必遏必隆刀???(2 / 4)

在断刃差点插入阿逆左眼时,策楞堪堪停住,“认输吗?”

阿逆此时早已吓得面色青白,等他的眼光从刀锋上移开,对上策楞恨意滔天的眼睛时,更是吓得手脚瘫软,再无一战之力。

“认、认输……”

讷亲连忙上前,将自家大哥拉回去,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
策楞的眼神失焦,胸口起伏不定,半晌无言。

直到……

系统:【咦惹~阿逆吓尿了!】

众大臣:“……”

策楞眼神阴恻恻地看过去:“……呵呵。”

准噶尔其他使者早就吓傻了,为什么、为什么他们看到的,仿佛不是京城里安逸享乐的浪荡子,而更像是……

那些被他们灭族后,拼死也要拉他们下地府的穷途末路之徒?

他们傻住半天,才去把躺在地上动不了的阿逆给拽回来。

系统:【你说他都尿裤子了,不会还不洗澡吧?】

傅恒:【啊啊你别再恶心我了,这宴会我一定要参加吗,能不能早点回宫?】

众大臣:……是啊,这宴会我们是非继续不可吗?

吹纳木喀指责策楞以大欺小。

众大臣:对对对,我们胜之不武,把孩子都吓尿了,赶紧带下去洗洗。

讷亲:对了,你们今晚都好好洗洗,我们这里不缺水,明天觐见圣颜可不要失了礼数。

吹纳木喀等人:……

可能觉得丢脸,也可能是被策楞吓到,准噶尔人不再找茬,宴会早早地潦草收场。

……

养心殿。

乾隆正在批阅奏折,在寂静的夜里,远远地,就听到有人策马疾驰而来的声音

在紫禁城里有骑马特权的王公大臣可不多,这么晚了,难道是……边关急报?!

乾隆站起来,走到养心殿门口。

结果就看到说要去看热闹的弘昼,急急地下马奔来。

“皇、皇兄……”

弘昼上气不接下气。

乾隆心头一紧,“出事了?是不是傅恒出事了?”

其他大臣他不担心,就傅恒总给他随时要搞事的错觉。

弘昼赶路太急,被风呛到,张口就咳,只能先点头。

乾隆那个急啊!

“他出什么事了,严重吗?”

弘昼:“严重、非常严重!”

乾隆抓着他问:“那人呢,人在哪里?”

弘昼:“……他让别人出了非常严重的事故。”

乾隆焦急的表情一顿,差点想翻白眼,“……你说话不能一次说完吗!”

弘昼不太好意思,“嘿嘿,一路过来笑得嘴角咧太大了,被风呛到了。不过没看出来,皇兄你这么关心傅恒啊。”

乾隆表情微僵,其实他之前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担忧傅恒,明明是个每天都让他想揍一顿的小混蛋!

……

策楞身上的杀意,过了很久都消不下去。

回宫路上傅恒敬而远之,没有跟他搭话。

但心声可没消停。

傅恒:【唉……今日看来,策楞还是一名悍将啊,有兆惠之风范。可惜就是摊上了阿逆,被这无耻小人耍得团团转,最后那样死去,连抚恤都不能,令乾隆气得几十年无法释怀。】

【他和玉保真是两个大冤种!】

系统:【阿逆那个大忽悠,连那么聪明的乾隆都被他忽悠瘸了,搁谁谁不迷糊啊?可怜策楞夹在中间,成了靶子。】

策楞不由放慢了脚步,等回到养心殿,他把自己和阿逆之间的恩怨听了个七七八八,连平准之战在他死前的大概情况也有所了解了。

二人走得慢,乾隆早一步就知道了宴会上发生的事情,弘昼讲得唾沫横飞,简直要把策楞吹成最强巴图鲁。

乾隆让人打发傅恒回长春宫后,召见了策楞。

策楞一进养心殿就伏地不起:“皇上,奴才有负皇恩,请皇上降罪!”

乾隆却亲自走下来扶他,“你这不是打赢了吗,何罪之有?”

策楞抬头,对上乾隆微笑的脸,才确认皇上真的没有因为将来可能发生之事对他失望。

弘昼大声道:“策楞,本王今日算是对你服气了!”

策楞抬头看去,只见方才在宴上的王公大臣都在,而且个个对他投以赞许的目光。

就连因为被先皇看中而继承爵位,向来高傲的二弟讷亲,也偷偷给他竖了大拇指。

乾隆拍着他的肩膀笑道:“你今日立功了,朕重重有赏!”

乾隆不但赏了策楞一百两白银和绸缎布匹,还赏了一把御制宝刀。

策楞感动得眼眶通红,双手捧着宝刀跪下谢恩道:

“皇上,奴才自觉武艺太差,少不读书、兵法更弱,自请去戍边历练,愿从索伦兵做起!”

“嘶……”

众大臣不约而同吸气,何至于此?

按照他们这些贵族子弟的官路来说,一般是做侍卫做到三十岁上下,补授都统几年,再外放几年,若有战,也是直接当将领的。

而如今策楞已是正二品的镶黄旗汉军副都统了,当索伦兵跟革职有什么区别?

从底层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