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……”鹿仙姑双手抱在胸前，“师兄待我向来极好，若是没有你，我早就饿死了。”

“你知道就好，”虎大仙满意地点点头，走向师妹，逼得她向后退去，直到后背顶到树上，“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？”

“我……”鹿仙姑支支吾吾，“我……师兄……你想怎样？”

虎大仙道：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鹿仙姑摇摇头，道：“师兄，别……别这样，你不是这种人……”

“快点，”虎大仙呵斥道，“让你脱就脱，别耽误时间。”

鹿仙姑解下衣裳，虎大仙打量一番，道：“是一副好皮囊，怪不得那老东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。”

说罢，他双手捧住自己的脑袋，向上一提，竟是把刚安好的虎头又拔了下来，脖子上的血溅到鹿仙姑身上，如白纸被泼上红墨。

虎大仙将自己的头举到师妹身前，直接按回其体内。

“之前我在那老狗身上留了一颗头，没等发挥作用便被他扯去，”虎大仙的声音在鹿仙姑脑中响起，“你去给我好好勾引一下那老东西，到时候我趁机咬掉他脑袋，占了他的身体。”

“师兄，”鹿仙姑道，“你放过我吧，我不想再看见他。”

“不行，”虎大仙道，“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，要不是我，你早晚也会沦落成吃人的妖魔。我让你保持了这么久的纯洁之体，是时候回报我了……快去！”

“我不去，”鹿仙姑想起曾经自己嗓子眼被塞满的窒息感觉，不禁干呕起来，“师……师兄，咱们离……离开这里……”

“师妹，你放心，我不会让那老家伙毁了你的贞操，你只要勾引他，让他失去防备，就像当初那般。”

虎大仙说完，鹿仙姑不受控制地抬起手，在自己身上用力抓着。

“你要是不同意，那便先自己折磨一番自己。”

“师……师兄……”鹿仙姑娇呻道，“你放……放了我吧。”

“师妹，听话，帮师兄这一次。”

鹿仙姑的一只手向下抚去，另一只手则是抓住自己的鹿角，整个人一下子没了力气，瘫坐在地上。

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去还是不去？”虎大仙道，“若是不去，就让你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。”

“我去，”鹿仙姑哭了出来，“师兄……放……放手吧……”

这还差不多，鹿仙姑的手从角上拿开，力气渐渐恢复过来。

天就要亮起，清风张口将血云吸回嘴里。毕竟这法术太过显眼，夜里时看不出来，可天一亮，一大片红在头顶飘着，任谁都会怀疑。

他拍了拍皇鸟背上的羽毛，惊得她身子一抖，羞道：“有话就说，别乱摸。”

清风道：“去地上躲好，不用再飞了。”

皇鸟听后双翅轻抖，落到地上隐蔽处，刚好能看到那道人。

她化成人形，甩了甩自己的胳膊，频繁地扇翅早让她疲惫不堪，此刻也顾不上自己的端庄形象，直接坐到地上。

天色亮起，道人身前那虎牢魔狱已缩至苹果大小，形状也不是方块，而是变成了不规则的肉。

鹿仙姑从远处走来，道人抬起头，一眼便看到了她。

“小贱人，你还敢过来见我，那两个畜生呢？”

道人见鹿仙姑的身上满是血迹，玲珑有致的娇躯又完全展现在眼前，不禁舔了舔嘴唇，身上的血都向身下涌去。

“那两个畜生又想故技重施，拿你当诱饵对付我？”说罢向四周看了看，不见虎大仙与羊大仙身影，又道，“他们躲哪了？”

“他们俩都死了，”鹿仙姑道，“师兄想完全控制你的尸体，师弟说要把你彻底毁掉，他俩达不成一致吵了起来，最后大打出手，同归于尽了。”

“放屁，”道人用手掐住鹿仙姑的脖子，将其整个提了起来，“这种骗小孩的话也想哄我？”

鹿仙姑被掐得喘不上，双手抓住道人手腕，两只小巧的脚丫乱蹬，想要挣脱出来。

道人玩味一笑，将鹿仙姑扔到地上，蹲下身子，把黑镜放到一旁，抓住这徒儿的鹿角，让其仰起脸看向自己。

“你这脸蛋为师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，”说着另一手捏了捏鹿仙姑的樱唇，“尤其是你这张嘴，真是让我难忘。当初对你真是稀罕得不行，一直没舍得要了你的身子，今天我就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。”说罢将鹿仙姑摆正。

“师……师父，”鹿仙姑道，“徒儿怕，可不可以慢慢来，不如先让我像之前那样伺候你？”

“嗯？”道人有些意外，“过了这么久，你怎么变得这么淫贱，难不成给了那两个畜生？”

“没有，”鹿仙姑道，“徒儿心里一直都只有师父，当初那么做，都是师兄和师弟逼的，不是我本意。”

道人当然不信她的鬼话，但心爱的宝贝徒儿就在眼前，加上四周空旷，虎大仙与羊大仙也不可能突然出现，即便知道这里有陷阱，也想先享受了再说。

他站起身，让鹿仙姑跪在自己身前，按住她的头，道：“我的小心肝，快让师父回忆起当年的感觉。”

暗处，清风三人看着远处一幕，都是说不出话。这道人的出现本就蹊跷